道到底是为什么,不知道这帮员工现在咋样了?”
“原因很简单,两个原因,一个是老郑小人之心,觉得我们会报复他,团做起来了,但是没通过天马,找了别的家旅行社地接;二个原因,这老郑接手假日旅游,他的目的可能不是要通过组团本身赚钱,他是想通过假日旅游做地接,给他的漂流拉人,这才是当初他想要假日旅游的初衷……”
“嗯……你说的有道理,”陈瑶点点头:“天马旅游前段时间往老郑的漂流那边发过几个团,听回来的导游说,那漂流现在人少得可怜,除了原有的代理出去的团队业务之外,散很少了,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搞的……还有,再有一个月台风季节就来了,台风季节以来,漂流营业就很受影响,溪道如果修建的质量不好,也很容易出事。”
“这狗日的该死,垮掉算完,最好让洪水把那漂流冲垮……”张伟发狠:“当初修建溪道时,那波哥偷工减料,用的水泥偏少,我提意见,郑总还不理,哼哼……山洪一来,死翘翘……”
“你还别说,这真的很玄乎,漂流质量不过关被山洪冲垮的以前也有过,有句话说得好:辛辛苦苦大半年,一夜回到解放前……说的就是这个事儿……”陈瑶说。
“那最好,活该,省得老子费力气了!”张伟说:“你现在不想回兴州东山再起,你不许我找老郑报仇,那老天替我报好了,哈哈……天助我也,天意不可违……”
陈瑶皱皱眉头,看着张伟,单掌竖起:“施主,你杀气太重,复仇心太切……阿弥陀佛……善哉……”
张伟笑了:“哈哈……姐,我看你这模样很像那普陀山的尼姑,你该不会是又想起出家了吧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张伟不经意无心的一句话,听得陈瑶脑海一怔,心里一阵纷乱,一阵迷惘,一阵寂寥……
“老同学,快说说,你那边到底什么情况了?”
兴州市政府梁市长办公室,梁市长抱着电话,正在给省纪委的同学打电话询问情况。
对于梁市长来说,潘唔能的生死不重要,爆炸案怎么判不重要,涉黑吸毒赌博不重要,重要的是潘唔能的经济问题能不能连带出来。
梁市长甚至希望潘唔能能有一条生路,保留这么一个活口,这样,才能从他嘴里挖出更多的东西。
但是,这终归是梁市长一厢情愿的想法,潘唔能现在在省里被人控制着,自己说了不算。
这几日,市委书记一直称病没来上班,梁市长安排秘书悄悄打听,知道书记根本就没在兴州,一直龟缩在杭州。
梁市长知道书记在杭州干嘛,知道他在忙乎什么,但是,梁市长很无奈,宦海是个无际的海洋,他只能望洋兴叹。
“据我所知,潘唔能为了活命,在没有事先预兆的情况下,在检察院里突然交代了很多东西,全部是涉及经济方面的,涉及大人物的,检察院的审理人员抓紧整理上报……结果,办案人员随即被痛批一顿,全部撤换,调离原工作岗位,随即换了新的办案人员,重新审理……新的办案人员接到的指令是只审理和爆炸案涉黑有关的情况,别的一概不准涉及……所以,潘唔能在随后的审理中被强硬告知,只交代爆炸案和涉黑事件,别的无关话题不准交代,交代了也不记录,不涉及……”老同学在电话里告诉梁市长。
“哦……那我岂不是白费力气了……白折腾这么久……”梁市长很沮丧。
“别灰心,老同学,这政治斗争复杂得很,官场博弈你死我活,胜负难辨,真假难分,那潘唔能先期交代的问题直接送到上面去了,这可是个定时炸弹,没事的时候一万年也不好爆炸,需要的时候就是一枚重量级的,说不定就能掀翻几个,这年头,在官场,谁不想揪住别人的小辫子,谁不想多掌握一点别人的把柄啊……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
“所以,不到最后,不要轻易言败,我估计潘唔能交代的那材料会让很多人不安,这材料掌握在谁手里,和这人不和的政敌就要掂量掂量,你们市里的那老家伙这些日子一直在省里奔波,估计是睡不好觉的……哈哈,你可是比他舒服啊,人家这么大一把年纪,被你这么折腾,好无良哦……”
梁市长闻听笑了,心里觉得安稳了一些。
“老同学,我给你个建议,这官场斗争,方法和策略最最重要,你不要把注意力都放到上层的斗争上来,不要仅仅寄托于上层,你更重要的是要立足兴州,面向兴州,扑下身子,建立自己稳固的根据地和大后方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抓人!”
“抓人?”
“对,抓人!人是生产力中最活跃的因素,抓住了人,你就抓住了一切……你是外地来的干部,在兴州本土没有广泛的社会关系和牢固的人脉根基,而那老家伙,这么多年官场就没离开过兴州,一步步从兴州基层爬起来的,这兴州到处都是他的门生和下属,他的根基十分牢固,这,就需要你多动脑子,挖这老家伙的墙角,动摇他的根基,在这方面,你有很好的优势,那就是年轻,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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